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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亲近之人成了害自己家族宣布破产的罪魁祸首,萧奕悔不当初。她恨,她立誓要骆以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肚子里却在这时多了个小生命。再后来,孩子没了,萧奕我以为,他们彼此残余的爱也没了。会议室里瞬间鸦雀无声,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。。
“骆以南,你混蛋!”萧奕也不顾什么场合,扬手就要去打骆以南。
骆以南居高临下地看着萧奕,“你现在不过是一条丧家犬,没有资格和我大呼小叫。你现在能做的就是乖乖待在我身边,骆夫人这个位置我给你留着,否则小心我一个不开心,让你们全家都不好过!”
家人?
说完也不管温向雪的脸色有多难看,转身上楼了。
肩膀磕在了桌角处,萧奕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但这远没有此刻她的心疼,五脏六腑搅作一团,呼吸都觉得困难。
从办公室出来,萧奕没有再去找骆以南,她知道像泼妇一样闹是没用的,根本撼动不了那个男人半分。
“以南,帮我吹一下头发……”
萧奕大步走到骆以南面前,将一张报纸拍在他桌子上,哑着嗓子质问道:“是不是你做的?”
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剩下萧奕一个人倒在地上,手掌上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板,她却像没有知觉一样愣愣地坐在那里。
人们总会对别人的悲惨遭遇津津乐道,以此来证明自己过得还不错。
“过来。”骆以南朝温向雪招了招手,眼睛却一直盯着萧奕。
自己当初嫁给骆以南的时候,她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过的。
骆以南稍微一用力,萧奕又跌回沙发上,黑色的发丝黏在脸上,看着可怖又可怜。
会议室的门“砰”地被关上,骆以南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然后面上又恢复了平淡,开口道:“我们继续开会。”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。
“不可能啊!我们有……”萧奕想说她和骆以南平时是有做安全措施的,怎么会突然就怀孕了?
听见开门声,他侧头瞥了一眼,发现站在门前的萧奕时,嘲讽地勾了下嘴角,道:“我以为萧大小姐这样有骨气,是不会回来了呢。”
“别到处叫嚣着我对不起你们萧家,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争取到的,和你们萧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!”
她想自己应该就是没吃早饭引起的低血糖,但还是问了一句:“我没什么问题吧?”
“夫人……夫人你不能进去,总裁在开会!夫人……”